林绍纲来时,杨朔会匆匆收起写字桌上的书刊和稿纸,寒暄几句,习惯性地说起近来睡眠不好,头疼,离不开安眠药。听汇报时,他有时走神,眼睛发直,边点头边嗯嗯。他的工作压力很大,失眠和神经衰弱影响到了他的创作。他的字一个一个圆圆的,该短的笔划拉得很长,该长的笔划又写得很短,很难辨认。每次看他的批阅,林绍纲都有点头疼。
该处黑作坊位于窦庄村内一处民宅内,老板约莫30多岁。一进入大门就看见院子内堆满了煤炭,烟雾缭绕,一股煮肉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《空气卫士or健康杀手?“不,我只是一盆绿植”》作为朝阳当地的重要企业,凌钢的效益并不乐观。如果从净利润指标看,2012-2016年凌钢股份仅有一年亏损,即2014年,亏损7.13亿元,其他年份虽然盈利较少,但均为盈利。据记者统计,累计盈利额约3亿元,但减去2014年的巨亏,这五年内凌钢股份累计净利润为负数,即亏损约4亿元。




